你還夢不夢瘋不瘋/還有沒有當初浪漫溫柔。就算誰能消滅了我/也奪不走我們做夢的自由。

[楼诚]鸿雁在云鱼在水

[题前]

其实就是临时想到的一个梗……不要被这么文艺的标题唬住了其实我是想写个傻白甜但是到底写不写的成傻白甜这还是个问题。

我近代史学成了shit答应我不要唾弃我……

※永远干不过官方粑粑。

※楼诚属于彼此。


>>鸿雁在云鱼在水


1945年。

在《波茨坦公告》签署的两天后,日本政府拒绝接受公告内容。美军出于对盟军官兵生命的保护,尽快迫使日本投降,并以此抑制苏联,美国总统杜鲁门和军方高层人员决定在日本投掷原子弹以加速战争进程。

8月6日早上9点。三架B-29型轰炸机进入日本广岛上空,随即自动投弹程序启动,原子弹在离地600米的空中爆炸。在闪光、声波和蘑菇状烟云之后,火海和浓烟笼罩了全城。

那一天全广岛的钟表都停止在了那一刻。

8月9日,仿佛是噩梦的延续,长崎市上空亦发生震耳欲聋的大爆炸。顷刻之间卷起巨大的蘑菇状烟云,接着便竖起几百根火柱。

而身处神州大地的中国人却仿佛感受到了黎明将来之时透过云幕而来的曙光。


1931年夏。

巴黎的日照时间仿佛永远不会结束一般,到了晚间九点多依旧亮的令明诚有些恍惚。

地中海型的气候使得这里的夏季并没有想象中的炎热,他和明楼住在一个有着曲折巷径的小镇里,地上是古朴的石板小路,每户人家的墙上都爬满了各式色彩明艳的鲜花,热情活泼浪漫跳跃。透过花和叶的间隙阳光变得细碎而又温暖。

明诚是喜欢巴黎的。他喜欢巴黎的自由和开放,更喜欢的是他和明楼的相处少了在上海时的拘谨,更添了一丝不为人所觉的互相依赖。


结束了一天的课程,明楼走出校园便看到阿诚取代了司机的位置坐在自家车的驾驶席上冲着他露出洁净好看的牙勾出了一个干净的笑容。

他远远的看阿诚坐在车里一脸得意,头发稍稍有些长了,前额有几缕碎发不服帖地随着他的动作摆动,一双明亮的鹿眼闪着璀璨的光向他不停地一眨一眨。

看明楼走过来,阿诚走下车像是邀功一般说,「哥哥,我的驾照拿到了,日后司机也不必来了,便让我送你。」

明楼心里也开心,但他非要端出大哥的样子来沉声说,「胡闹,学不上了吗?来巴黎是让你做学问的,你倒让司机丢饭碗了!」

跟着明楼的日子久了,阿诚知道这人并不是真责骂而是担心他辛苦,便笑道,「勤工俭学。明大少爷可是要给我开工资的。」

明楼无奈的揉了揉阿诚的头,「来巴黎了以后倒像明台一样会耍赖了。」

阿诚替他拉开了后座的车门做出了一个「请」的动作,明楼便也却之不恭地坐了进去。


一路无话,阿诚拿了驾照初次上了路还是有些紧张,话都不肯多说一句。明楼见他紧张,出了汗头发黏在了额头上,车快到家时说了句,「头发长了些,等等回去替你剪一剪。」

阿诚刚被明楼救回明家没多久,就见过大姐为了替明台洗个头发追了半个下午。他心里是羡慕的,但他对自己的身份是有芥蒂的,他虽被明楼救回却并不算是明家的少爷,但明楼对他的好却又让他不是个仆从。

在未来到巴黎前,他对自己这种不主不仆不尴不尬的身份多是别扭,有些事情他便也从不奢求。更何况明楼对他,实是如同亲手足。

此时他听了这话心里有酸楚的高兴,而这高兴却让他手里的方向盘一划然后赶紧踩了脚刹车,坐在后座的明楼不备便朝着前座的后背撞了个满头。

「……」


到家把车停了,阿诚走进客厅看到的就是明楼卷起衬衫的袖子提了个水盆放在了桌上。见他进来明楼便招手让他坐下。

水的温度蒸起了氤氲的雾气,阿诚的眼睛似乎也变得模糊了起来。他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任凭那些无法克制的情感从他的心底向上翻涌。

明楼见他不动抬头看了看他,而他入目的就是阿诚眼眶红的不像样子将哭未哭的样子。他懂得明诚对自己身份的顾虑,他知道他在养母那里失去了所有对亲情的认解,他也明白他在明家时的自律克制与隐忍。

他在心里叹了口气,然后放软了语气走到阿诚身边,「好端端的怎么就要哭了。明台怕大姐给他洗头,你怕我给你洗头不成。」

「不是……」泪水逼得他的喉咙收紧,脱口的音调喑哑得不成样子。阿诚不敢眨眼,他怕他一眨眼积蓄在眼眶里的泪便会争先恐后的脱框而出。

明楼走上前,轻而易举地将身子尚未拔高的人拥进怀里,还在发育期的人身上却一点该有的肉都没有,他伸手抹掉怀里人流下的眼泪,阿诚像是羞愧一般闭起了眼。明楼看着他样子好笑,胸腔里发出了一声轻笑,震动带着怀里的人突然红了脸却还是不好意思睁眼。

他故意沉下声音说,「还不睁开眼睛。」

阿诚此时却不如刚刚那般笃定他的心思,有些怯怯睁开眼,随后便被一个突然落下的吻弄蒙了。

明楼的舌带着些许淡淡的烟草气息在他的唇舌间大肆入侵。扫过他的牙齿,勾起他的舌舔舐捉弄,将他口腔内每个角落都扫过。阿诚感到自己口中的空气被紧紧搂着他的那个人攫取干净,窒息的感觉让他眼前有些发黑,眼角挂着的泪不由得又溢出几丝,嘴边也因无法闭拢而流出了涎水显得异常情 //  色,连腰肢也不由得软了差点就这样倒了下去,而明楼却稳稳将他托住,然后才结束了这个吻。

偏生这个人还不放过他,用气声在他耳边说,「法式长吻感觉怎么样?」

阿诚这回是真的腿一软,直直地便倒了下去。

然后把脸埋在自己的双手里任明楼怎么拉也不抬头,变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鸵鸟。

而始作俑者却笑得眼都眯了起来,然后假装正经地说,「这头发还剪不剪了?」

得到的回应是那只鸵鸟埋在沙子里发出的闷闷的一声,「剪剪剪!」


明楼想了想,恩孩子还小我还是忍一忍吧。



1945年8月。

明楼坐在明公馆里读完了毛泽东发表的《对日寇的最后一战》声明,他知道他终于坚持到了中国和日本之间最后的决战。

他把目光转向站在窗边已经长成顶天立地的男人的阿诚。这个人从幼时入明家,和他风雨共度了几十年。这是他的左右手,是他对敌的枪,是他心尖上的一滴血。

走到了这一天他对未来却又有些突兀的茫然。但他并没有让这样的情绪再扩大,他看着明诚的背影,又像是喃喃自语一般「我们就要胜利了。 」


15日,日本照会中苏美英四国,表示接受《波茨坦公告》。到了正午,日本裕仁天皇通过广播发表《终战诏书》,宣布无条件投降。

四万万中国人盼了八年的胜利终于到来。耀目的阳光拨开了厚重的乌云昭告着即将或者未来要来新时代。

明诚关掉广播,他的一双眼熬的通红,转头看端坐在沙发上的似乎不动声色的明楼快步走了过去。

然后他抱住他说,「我们胜利了,我们终于胜利了。 」

明楼回身抱住他,将他牢牢地摁在怀里闷得两人都快要窒息。但仿佛好像只有这样他才能确切地知道——

他们赢了。

当年说过的「抗战必胜」终于得到了回应。

阿诚任他抱的自己肋骨生疼,末了他说了句,「哥哥,你许久没有替我剪头了。 」

明楼看着他的眼睛点了点头「好。 」




-完-





[题后]

我还是可以傻白甜的我可以的可以的可以的!!!

上班摸鱼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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